发布日期:2025-05-22 10:22 点击次数:123
彼得·达顿输了,不是简单地输掉了一场选举,而是输得彻彻底底,甚至连自己24年来赖以立足的议席都没能#热点观察家#保住。
他曾高调宣称,要协助美国“保护台湾”,还在竞选时模仿特朗普的风格,大打“排外牌”,试图靠民粹情绪翻盘。
而现实给了他重重一击。
这场澳大利亚2025年联邦大选注定被载入史册,是因为执政的工党获得压倒性胜利,更因为选民用手中的选票,明确地画出了一条界线:他们拒绝“特朗普式”的民粹主义,不愿澳大利亚走上一条对抗、封闭、激进的道路。在这场政治风暴中,达顿成为最显眼的“牺牲者”。
他失去议席的那一刻,仿佛整个澳洲民众都在说:我们不想成为下一个美国。
达顿的失败,不只是一个人的挫败,更是一个政治理念的崩塌。
这位曾任国防部长的政治强人,近年来频频在舆论场上制造话题,靠着对中国的强硬言辞和对移民的打压政策吸引眼球。
他提出要大幅削减移民名额,要禁止外国人(尤其是中国人)在澳洲购房,甚至放言要“帮助美国保护台湾”,试图在安全议题上塑造强硬形象。
而这些政策没有给他带来选票,反而让他在澳洲最具活力的华人社区中彻底失去了信任。
澳大利亚华人群体的力量,在这次大选中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如今的澳大利亚,已有超过140万华人,是全国最大的非英语族裔群体。
他们人口基数大,社会参与度也高,涵盖了从学术、商业、科技到媒体、法律的各个领域。在达顿四处鼓吹“削弱中国影响力”的背后,澳洲华人早已形成强大的反弹。
他失去议席的那个选区,恰恰是华人选民集中的地区。
一位墨尔本的华人选民在接受采访时说:“我们不是要争权,而是要有尊严地生活。”这句话,道出了无数华人内心的真实写照。达顿的强硬,不是出于国家利益的权衡,而是赤裸裸地“拿中国说事”,以此煽动社会恐惧。
他的失败,是政策失败,更是人心尽失。
而在这背后,另一个身影的影响同样不容忽视——唐纳德·特朗普。
达顿几乎将特朗普的政治手法照搬照抄。
他的竞选口号“让澳大利亚再次伟大”(Make Australia Great Again),简直就是特朗普的翻版。他主张大幅裁员、削减政府福利,强调“澳大利亚优先”,试图在经济焦虑和社会不满中寻找突破口。
而特朗普的“政治原版”在美国刚刚重回白宫,便陷入内外交困,新一轮的人事震荡、政策摇摆和外交孤立让世界看得目瞪口呆。
澳洲选民并非盲目。
他们看到特朗普回归后,美国政坛的混乱局面让人不寒而栗。尤其是副国家安全顾问黄之瀚被火速撤换,再次提醒人们,极端政治伤人伤己,也可能将整个国家推入不可预知的深渊。
澳洲民众自然不会希望,这股“政治病毒”在南半球蔓延。
相比之下,工党领导人阿尔巴尼斯则展现出一种罕见的政治理性与外交务实。
他没有回避民生问题,也不回避中美博弈的现实。在住房危机、生活成本高涨等巨大压力下,他并没有选择“甩锅”给移民或外国资本,而是提出更系统性的改革方案。
他强调澳洲要在中美之间保持平衡,不能选边站队,更不能被情绪裹挟。
正是这种冷静、稳健的态度,让他赢得了民众的信任。特别是在对华政策上,工党始终保持一种“不激化、不对抗、以合作为主”的立场。
这一点,在当前中澳关系复杂微妙的背景下,显得尤为重要。
最近,中国海军一支由055型万吨级驱逐舰组成的编队,完成了一次引人瞩目的环澳航行。
整个过程中,西方国家几乎保持沉默。美国总统、国务卿、国防部长、印太司令、太平洋舰队司令统统未发一言。
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:亚太安全格局正在悄然生变,美国对中国的军事存在已不再“如临大敌”,而是开始“低调处理”。
这一事件,被许多澳洲战略人士解读为:“第一岛链已被穿透,第二岛链岌岌可危。”而这也进一步凸显了澳大利亚的战略位置:既是“五眼联盟”成员,又是AUKUS核心国,同时还参与了QUAD机制。
身处中美之间的澳大利亚,既不能完全依赖美国,也无法忽视中国作为最大贸易伙伴的现实。
选民当然知道这一点。
他们不希望澳洲成为中美博弈的棋子,更不愿看到自己的国家在国际体系中被孤立。在这种大背景下,达顿那种“对华强硬、对美依附”的路线,显得格外不合时宜。
说到底,选民要的是稳定,不是冒险。
这场大选,也让人们不禁将澳洲与美国华人群体进行比较。
在美国,部分华人政客为了融入主流,不惜打“反华”牌,甚至把自己族群当作牺牲品。而澳洲的华人则更注重维护自身权益,强调多元文化的价值。
他们没有“上车关门”,而是努力让社会看到华人的贡献与声音。
这是一个成熟公民社会的体现。
澳洲华人用选票告诉政客:我们不是政治的工具,而是澳大利亚的一部分。
而今,工党的连任也为中澳关系的改善带来希望。长期以来,两国关系因政治摩擦一度陷入低谷,但随着工党政府稳定执政,中澳之间的经贸、教育、旅游等领域的合作有望逐步恢复。
选举的结果,实际上释放出一个明确信号——澳大利亚民众希望与中国保持正常、友好、互利的关系。
这是对达顿路线的否定,更是对务实外交的拥抱。
如果说达顿代表的是对抗性、封闭性和敌意的政治风格,那么阿尔巴尼斯则代表着理性、稳健与合作。
这场大选,某种意义上就是两种澳大利亚未来方向的较量。
而最终,选民选择了后者。
达顿的失败,是一个时代的终结,也是一种危险趋势的终止。
他曾以为,只要喊出“保护台湾”、打击中国、削减移民,就能收割民意;他也曾以为,如果模仿特朗普,就能成为澳洲的“强人领袖”。
但他忽视了一点:澳大利亚不是美国,澳洲人更珍视多元、包容、稳定和国际信誉。
这场大选,不光是澳洲的选择,也可能成为其他西方国家的风向标。
在全球保守主义回潮的背景下,澳大利亚用行动告诉世界:民粹主义可以被击败,理性政治依然有市场。
而“保护台湾”这样轻率的承诺,终究只是一句空话。一位连自己议席都保不住的政客,又如何去“保护”一个遥远的岛屿?
达顿离开议会的那一天,或许也是“特朗普主义”在澳大利亚政治中落幕的瞬间。
历史有时会用一种极具戏剧性的方式,写下时代的注脚。
这一次,达顿就是那个注脚。